第一层练拳术之呼吸,将舌卷回,顶住上腭,口似开非开,似合非合,呼吸任其自然,不 可着意于呼吸,因手足动作合于规矩,是为调息之法则,亦即练精化气之功夫也。第二层 练拳术之呼吸,口之开合、舌顶上腭等规则照前,惟呼吸与前一层不同。前者手足动作是 调息之法则,此是息调也。前者口鼻之呼吸,不过借此以通乎内外也。此二层之呼吸着意 于丹田之内呼吸也。又名胎息。是为练气化神之理也。第三层练拳术之呼吸,与上两层 之意又不同。前一层是明劲,有形于外,二层是暗劲,有形于内°此呼吸虽有而若无,勿忘 勿助之意思,即是神化之妙用也。心中空空洞洞,不有不无,非有非无,是为无声无臭,还虚之道 也。此三种呼吸为练拳术始终本末之次序,即一气贯通之理,自有而化无之道也。灵通三性夫三性者,以心为勇性,眼为见性,耳为灵性,此三性者,艺中应用之根本也,然调养之 法。眼应不时常寻还,耳应不时常照应,心应不时常警醒,使之精灵三性,形影相随,用之 三性通,连贯如一,蕴发在我,庶不至为人所卖,而无见机之哲也。

无极论无极者,空空静静,虚若无一物也圣人自阴阳以统天地,夫有形者生于无形,无形则 天地安足生,故曰有太易太初太始太素,而太极之五太也。胎包焦质形之本也,一惊而生 家质形也。气之轻清而上浮者为天,气之重浊而下凝者为地。然太易者,未见气也;太初 者,气之始也;太素者,质之始也;太始者,麻形之始也。焦形,质具而未相离,视之不见,听 之不闻,寻之不得,故曰易也。易无形状,易变为一太极生也。由太极而生万物也,如易仍 无形。太极亦不生焦,形质混沌而相离,虚无缥缈复而谓之无极也。 (《形意拳谱》)虚无无极含一条虚无者,无形之势也;无极者,含一混沌不分之家也。此家乃是先天真一之祖患,氤 氤无形,其中有一点生机含藏,名为先天之本,性命之源,生死之道,天地之始,万物之祖, 阴阳之母,四象之根,八卦之蒂,即太极之发源而渭之无极也。

太极论太极者,条形质之本,无极而有极也,自无归有,有必归无,无能生有,有无相生,无有 尽时,太极中于四象两仪之母也,其性属土,天地万物皆以土为本,故万物之旺由土而生, 万物之衰由土而归也,在人五脏属脾,脾旺则人之四肢百骸健全,取诸形意拳中为横拳,内 包四拳,即劈崩蹬炮之拳,谓之五德,而又谓之五行也。 (《形意拳谱》)两仪论两仪者,是太极流行绵绵不息分散而生也。太极左伸,则为阳仪,太极右缩,则为 阴仪。所谓阳极必生阴,阴极必生阳,阴阳相生,则生生不息。天为一大天地,人为一小天 地。天以阴阳相合而生三才。三才者,天地人,三才之象也。人以阴阳而生三身,三身者, 上中下三丹田也,三田往返,阴阳相交,为人性命之根,造化之源,生死之本,即道家之金丹 是也,拳术之理亦然,且拳术左分则为阳仪,右分则为阴仪。阴阳伸缩,生生流行绵绵不 息,即拳内,动静起落进退伸缩开阖之玄妙也。所以数不离理,理不离数,数理兼用,方生 神化之道。体用一源,动静一理,分而言之为万法,合而言之仍归太极之一家也。形名虽 殊,其理则一。正是此意义也。

功法篇总要治心篇用技易,治心难。手足运用,莫不由心。心火不炽,四大自静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 麋鹿起于左而目不瞬,能治心者也!故曰:“他行任他行,他搭由他搭。惹动真主人,龙动 如摧拉治身篇持龙之道,身心为本。身法不正,则心无主而手足失措。持龙不固,进退无节,机局荒 唐矣!故曰:“心动神离壳,神疲气必虚J沧尘子日:“练习之功,积如丘山,则心身不治而自治不然,起心治心,只益其乱而 已。”此真如言外之意,读者不可不神会也。宜静篇持龙贵静,静岂易言?必身心皆治,而后能静。故持龙如止水、如峙岳,淆之不浊、触 之不摇,机深节短,使人莫测龙静不可太凝,凝则势久,势久则心怠,思沉而龙惫矣!故 曰:“金龙不贵渔龙贵,野鹤无粮天地宽宜动篇动者为行龙,阳也,其性刚,其德暴。持龙者当知其暴制其刚(流、和二法是也)如行 云流水,电射风飘,恍惚变幻,乍潜乍现,或有或无,与神消息通之,莫得其端,视之不见其 迹,乃行龙法也。然动也不可太过,太过则劳能,胜人者鲜矣!故曰:“呼吸如经,其精愈 固,来回有节,其妙无穷《法》(即《孙子兵法》)曰:“始如处女,动若脱兔和暴制刚,即敬岩所谓脱化也!不脱化,游场多败,胜亦牛斗耳!

攻守篇攻者捣其虚,守者备我瑕也。攻则一十八扎,随机而运,可虚可实,遇众龙则鸳鸯更 妙;守则十二倒手,可劈可盖,则众龙则缠扑(即石之缠拦、缠拿)为佳。不攻之攻,降枪倒 手是也;不守之守,鸳鸯扎法是也。攻为阳,守为阴。降枪倒手,阴中之阳。鸳鸯扎法,阳中之阴。阳中之阳,连扎带打, 攻守均堪。阴中之阴,和枪倒手,龙不两着,息力养神无如此善。迪龙扎法,手中最利,谓 之截龙。带扎带打,攻击莫当,是曰狠手。攻守之法,该括于斯。故曰:“有开无扎,岂能伤 人?有扎无开,焉能守己?”《法》曰:“善攻者,攻人之所不守;善守者,守人之所不攻。审势篇两龙相当,先审其强弱虚实。施之以强,以观其弱;施之以弱,以观其强;施之以速,以 观其迟;施之以迟,以观其速;施之以守,以观其攻;施之以攻,以观其守。《法》曰:“审敌之虚实而趋其危。形势篇龙未形时,先须得也。我取高而与彼以下,我取夷而与彼以险,我取晦而与彼以明,我 取阴而与彼以阳,我取长而与彼以短,我取劲而与彼以柔。取高则彼不能侵突,我得乘势 而临之;取平则彼不能弛骋,我得挪移而进之;取晦则彼不见我形,因而扰之;取阴则彼为 日所眩,因而欺之;取长、取劲,则彼不能攻,我因而困之。先发制人,莫若虚扎、带打二法,与卷枪、击枪二倒手互出,人无所措手足矣!

戒谨篇泞地还宜避,侵晨莫向东。灯前不举手,月下勿持龙。最恶时多酒,偏嫌腹已空。好胜休交垢,当取莫教松。(此言游场,临敌不论,当取莫教松。)旨哉言乎,是谓八 戒,不知者不与言,不仁者不与传,谈元授道,贵乎择人。倒手篇有劈枪倒手,有缠枪倒手,有流枪倒手,有和枪倒手,有击枪倒手,有盖枪倒手,有提枪 倒手,有扑枪倒手,有勾枪倒手,有封枪倒手,有挑枪倒手,有卷枪倒手。劈贵坐膝,枪头起 不过五寸,直劈而下,后手一出,以击其手。缠者,先虚搭,彼转下,我从上转右而下;彼又 从左转上,我又从下转左而拿之也。流者,龙来或左或右,我身稍退,随其左右而劈之,待 龙老直捣其主人。和者,挤、挨、扯、托也(即后所谓先轻开也)。击者,左右击之,即继以 缠,入死龙之法也。盖者,进步斜压其枪也,彼动即戳。提者,革低来枪者也(枪根忌高,惟 提枪根高)。扑者,似卷而打也。勾,即拦也,其紧密者,肘贴胁下。

封,即拿也。挑者,彼盖我枪,我伺其起枪稍松,即挑起扎之也。卷者,开步蹲坐而拿, 直至彼前手取胜也。此十二倒手者,开枪之法也。有单杀手扎,有左右串扎,有左右圈扎(即石之叠穿),有穿帘扎(即颠提),有带打扎, 有左右插花扎,有投壶扎(石名穿),有实扎,有龙扎(石名就),有截枪扎(即石之木鸡), 有无中生有扎,有迎枪扎,有虚扎(石名圈手),有月牙扎,有子午枪,有腌蛇枪,有鸳鸯枪, 有降枪°单杀手者,进步尽手扎之,伤人虽猛,自亦有空,不可轻用。唯恃腾跳(石名偷 枪),先以带打,则无虞矣。串,即流俗通用者,粗法也,而峨眉用之,别有神解。圈者,串而 串也。穿帘者(即颠提),破叉、破镜者也。带打者,扑、击发扎也(与冲斗不同)。插花,有左右,破叉、镜。投壶,破地蛇之扎也。实扎,不下招架,开前足,扎后手。龙扎者(敬岩名就),彼枪来,我随枪稍退;彼收枪,我乘虚而入。截者,轻用挤、挨 手法,开之即扎也。无中生有者,于彼缠枪中退出而用龙枪也。迎者,两来枪而我中彼 开也。

虚扎者,串之无影者也。月牙者,串而子午也。子午者,单杀手之神妙者也。媵蛇者,绦环之扎也,坐膝进步,枪头稍高,左右连扎,妙在手法,以制其动,然勿多游 以衰我气。鸳鸯者,曰遇龙,则鸳鸯更妙;又曰不守之守,鸳鸯是也;又曰鸳鸯扎法,阳中 之阳,有云攻为阳、守为阴,此乃以攻为守,故曰不守之守。其用之于众龙者,谓只攻左畔 一人.即得远余人矣,故曰身法躲闪(据《无隐录》补)。降枪者,龙来我斜压之,不令得 起,彼挑起即捣其主人;彼不挑,待龙老即进。此十八扎者,攻人之法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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